片刻，小泉过来了，拿来了药片，“程总，您先吃药吧。”

他家的温度计还是水银款的，他究竟是有多长时间没感冒过了，是不知道早就出了电子体温计，“滴”的一声就可以吗。

程奕鸣没搭理她的冷嘲热讽。

刚才符媛儿看着很不舒服的样子，她应该没心思翻看备忘录吧……

符媛儿点头，但神色怅然：“可我爷爷的生意倒闭，他已经移居海外了。”

于翎飞也看到她们了，她的神色严肃，什么也没说。

符媛儿迷迷糊糊从沙发上转醒，首先感受到公寓一片安静，然后，她看到窗外一片亮光。

符媛儿一愣，没想到妈妈会这么说。

“我仔细想了想，”严妍说道：“我们之所以觉得乱，是因为根本不知道程家人在干什么。”

唐农冷笑一声，“你连颜启的妹妹都敢欺负，你准备好在牢里过一辈子吧。”

忽然，程子同冷笑一声，“原来我在这里说话不好使了。”

反之，也没人比程奕鸣更加了解程子同。

“你还真别不信。”自从上次欢迎酒会她没能给于翎飞来一个下马威，于翎飞给的选题是越来越刁钻。

“欧老……认识你，对吗？”她试探着问。

但想到他被关在这里面受苦，能安慰一下他的担心也好，于是说道：“放心，有时候我会感觉它在肚子里吹泡泡，现在我每一天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冲动。”

“不去了，我家里有一堆的胃药。”她摇摇头，“我累了，想回家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