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总裁您说。”

她不好看？

“你的鼻子是垫的，双眼皮是割的，嘟嘟唇是打的，头发是植的，苹果肌打得过于饱满，以至于现在还是肿得。就你这种一眼看上去很值钱的脸，偏偏说什么选美，你是不是当评委是瞎子？”温芊芊再次面色平静的回怼道。

温芊芊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总裁那个什么……我听说高小姐已经在Y国结婚生子了……”就算把人请回来，总裁这边也没戏啊。

“你……”穆司野看着她，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等她睁开眼时，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

温芊芊下意识要挣开，但是穆司野却握得紧，根本不给她机会。

他说的不是问句，而是祈使句。

颜启见状，眉头不由得蹙了蹙。

李凉瞬间觉得自己的大脑不够用了，这关系可太烧脑了。

温芊芊伸出手，她紧紧攥住穆司野的外套，她哑着声音问道，“我们可以一直保持这样的关系吗？不改变好不好？我不在乎名声，更不在乎‘穆太太’的身份。”

颜启一手托着下巴，转过头来看她，他勾了勾唇角，“温小姐，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手段？”

闻言，服务员们都一阵愕然。她们的礼服可是出了名的珍贵，来这里的小姐，哪个不是兴高采烈的去试。

她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