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瑞安端着酒杯，一时间愣了神。

对欧飞的询问陷入了一种“水来土掩”的怪圈，白唐明白，今天再问下去也不会问出什么。

这个声音……

她说她想演戏，他还能说什么呢。

司俊风瞧着，准备抬步跟过去，一抹熟悉的身影在这时划过他的眼角。

“看着感情很好啊，像谈恋爱似的。”

程奕鸣走了。

“我问你，昨晚上你为什么会进到庄园里的那个房间？”祁雪纯问。

助手一把拉住车门：“请你配合警方调查。”

“祁雪纯的考核成绩第一，这样的人才你不想要？”高层疑惑。

闻言，程家人骇然，纷纷议论开来。

程奕鸣不高兴了，“他不能录音或者做好记录，你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把情况说一百遍也说不出凶手的模样。”

那时候她每天晚上带着申儿在舞蹈室练习，申儿说想做像安娜巴甫洛娃那样的舞蹈家，能为一个舞种做出贡献。

可从来没听他提过！

听着院外的汽车发动机声远去，他抬步走进房间，本想将床上的早餐端出去。

他也发现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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