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的香气让她从怔然中回过神来，她转头看去，餐桌上已经摆上了早餐，而他正在餐桌前忙活。 “符媛儿，你要还喜欢季森卓该多好，”她生无可恋的说道，“让我有件事得意一下，耀武扬威一下，哪怕是恨一下，也比现在这种日子有意思。”

符媛儿猛地站了起来，旁人都以为她要有所动作时，她却只是怔怔看了程子同一眼，又坐下来。 “只要你放出消息，程子同的公司有很大胜算，程奕鸣就该着急了。”

所以，里面是真的没人。 不过，她的打扮比她苍白的脸色更加显眼。

但理智也回来了。 “没发现。”

待她年龄越来越大，也是对他有了怨念，她就很少再这样深情的对他笑了。 “我会过去的。”她回答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