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种人?”白唐反驳,“我讲究证据,只要证据摆在面前,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别害怕,”祁雪纯放柔音调,“我就是来跟你聊聊,警员对当事人的询问工作,白队才会跟你进行。”
他双眼紧闭,脸上身上都有包扎。
欧翔神色间掠过一丝尴尬,“两位警官,这是我弟弟欧飞,我们之间有点误会。”
又说:“我刚才查看清楚了,保姆住处对面有一栋楼,楼里就有一个酒店。”
她拿出手机一看,神色凝重:“学长,你猜得很对,吴瑞安就是这部戏最大的投资商。”
“从监控录像来看,”宫警官继续说道:“案发前一个小时内,进入过别墅的人只有欧翔和祁雪纯,袁子欣和管家。袁子欣进去之前,欧翔已经从别墅里出来,管家将袁子欣送进别墅后不久也出来了,十分钟后,祁雪纯进到了客厅。”
A,和司俊风并没有任何关系。
“你是谁?”她问。
“浴缸里放水,严小姐要泡澡。”到了家里,他即吩咐管家。
“你去庄园找吴瑞安,吴瑞安喝了加料的酒,然后门外又有记者……”祁雪纯摇头,“这简直就是精心的布局!”
“我……”她在大桌子的边上找了一块空地,倚在边上,说出了那段沉痛的往事。
严妍怔然无语,一颗心顿时软得像棉花。
看那两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她就说嘛,根本就是找借口出来浪。
她往程奕鸣刚才离去的方向找去。
有些行人对着他们举起手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