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突然吃醋了,用力地揉了揉小西遇的脸。 “……”过了好一会儿,阿光才缓缓说,“原来……我只是一个备胎。”
许佑宁莫名地激动起来,用力地抱住穆司爵,半晌说不出话。 “佑宁,你能想象当时我那些老师和同学的表情吗?他们好像一下子就把我踢出了少女的行列,把我归类到妇女的类别里面去!”
现在,他只是换了个地方。 只有陆薄言和沈越川有这样的能力,他们可以打通所有媒体记者的脉络,把一个影响恶劣的事件轻描淡写,说成是单纯的意外。
穆司爵很不配合:“一直都是。” 可是,他成功地洗脱了自己的罪名,一身清白地离开警察局,恢复了自由身。
“整理一份今天的会议记录给我。通知下去,下午的会议照常召开。” 所以,许佑宁并不觉得她失明不见得是一件坏事,她也不是在自我安慰,而是在安慰穆司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