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想过退出这一行，找个地方开始新生活。严妍就知道，他对她的喜欢，就像对某种玩具。

这个问题严妍不想诚实回答，因为太私人了。“……”

他们坐在有遮阳伞的观赛台，看着吴瑞安独自在场边热身。她站在路边等车，忽然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停在了她面前，只见后排车窗放下，露出一个戴墨镜的女人。

小泉沉默不语。他在犹豫，在琢磨。

符媛儿便又接着说：“可是你挣到钱之后，却没了良心，甚至想要通过不法手段得到更多的钱财。”“程子同呢？”于翎飞问。

她并没有把严妍的行踪透露给程奕鸣，是一个称职的助理。严妍点头，“我就在附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