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靖杰一愣，不明白她为什么能笑得出来。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自嘲，他可真是出息了，竟然对她解释。
她看向他，水眸中浮现一丝疑惑，她又做什么惹他不开心了？
“哎呀！”他干嘛敲她脑袋。
他有些被气糊涂了，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这不是挑衅，这是宣告。
窗外透进来路灯的灯光，天已经黑了。
冯璐璐紧张的问：“笑笑，他有没有吓唬你？”
打电话来的是小优，试探着问她，明天自己还能不能上岗。
虽然她明白，他要撤掉牛旗旗的女一号，只是在给他自己清除麻烦而已。
“几个投资人晚上就到，到时候我们一起吃个饭，也让投资人给点意见。”
笑笑看向冯璐璐：“我的爸爸妈妈不照顾我，让你一个人辛苦，妈妈，我是你的累赘。”
再者说，俩人都老夫老妻了，哪里需要那些。
窗外的夜吹起一阵微凉的晚风，风里面，仿佛也有了一丝甜意。
她想了想，是，的确可以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