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在脖子上的浴巾松了，雪肤上的红印一片连着一片，都是他昨晚的杰作。

‘他没有嫌疑了？”助手疑惑。

“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白唐接话，“直到我发现后花园湖边的摄像头被关了。”

回答她的，仍然只有浴室哗哗的水声。

白唐笑了笑，不以为然：“干咱们这一行，会碰上千奇百怪奇形怪状的人，这才哪儿跟哪儿啊。”

“小妍……”严妈来到她身边。

而贾小姐让严妍去见齐茉茉，一定也早已设局，祁雪纯盲猜，齐茉茉必定说一些挑拨离间的话。

“为什么改变主意？”严妍问。

“河面解冻才两天，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

警察局询问室。

她折回询问室，继续询问管家，“你可以继续隐瞒，但真相不会改变，到时候你的罪刑只会更重。”

严妍来到厨房，严妈即低声说：“贾小姐等你很久了。”

亏她还在这里犹豫矛盾，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人家都已经知道了！

“啪！”祁雪纯将手中重重往桌上一放，一边卷起衣袖，一边走近袁子欣。

“严小姐。”护士跟她打了一个招呼，准备进入病房。

司俊风手上的动作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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