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流言蜚语是许青如说给她听的。

祁雪纯不想说话。

当她再有意识，是韩目棠的声音在轻唤她：“祁雪纯，祁雪纯……”

“你现在恨我吗？”

程申儿瘦弱的身躯瑟瑟颤抖，她的脖子细到，祁雪纯稍微用力就会被折断……

云楼点头，但没听祁雪纯的话。

“生死关头，他对我许下过承诺的，说如果能活下来，他会来找我……”她垂下双眸

穆司神抬起头。

谌子心一愣：“其实……其实我想再养好一点，才去见父母，免得他们刨根问底。”

祁雪川的话题就到此吧，她也无意多说，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

“喝点这个吧。”程申儿将冰酸奶推给他。

祁雪纯面对着他，脑子里只有俩字，丢人！

他对她不只有愧疚，责任，还有依赖和眷恋……

“祁姐，你这是要走吗？”她满脸担忧的问。

渐渐的，他睁大了双眼，他看到了自己一辈子也可能看不到的东西……

云楼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这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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