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习惯喝冰的啊?”苏简安问。 他们在说唐玉兰独居的问题,陆薄言是怎么理解到“她想和他住同一个房间”这么高的层面上去的?还说得好像她已经觊觎他很久了。
苏简安使劲的咽了咽喉咙,“不紧,刚刚好。” 唉,也太寒酸了,真是说起就忧伤。
她吃得一脸满足,正在组织措辞向陆薄言形容她刚才吃到的美味,陆薄言已经又给她涮了蔬菜,唇角微微上扬:“慢点吃,不够再点。” “苏先生,你记错了吧?”苏简安冷笑,“那天的慈善晚会上我就跟你说过,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现在来自称是我爸爸,有点好笑。”
苏简安说:“还有两天。” 苏简安反复确认后两条短信的每一字每一句,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任何一个字,大脑有几个瞬间是混乱的。
两个人都不出声,寂静诡异地在包间里弥漫开。 “或者你辞职?”陆薄言诱惑她,“我给你警察局10倍的工资,你辞职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