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洛小夕离开那天算起,她已经走了三个多月了。
乌黑的审讯室,只有一盏强光灯,三角桌子,她坐在被审判的位置,神色有些茫然。
“空姐送来纸笔让我写遗书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没办法接受。我不想就这么死了。我还要活很久,我要回来亲口告诉你我不怪你了,我还要……还要和你在一起。哦,你不要误会,我只是看不得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这么多人看着他,他却好像看不见任何人一样,径直往外走。
“我们不坐飞机去巴黎。”苏简安跃跃欲试,“坐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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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正我很好。”苏简安说,“有人照顾我,你们不用找我了,回去休息吧。”
那一刹那,就像有一把刀子直直的插|进心脏,钝痛不已,苏简安颓倒在地板上,用力的捂着心口,却止不住汩汩流出的鲜血。
“什么事?”
……
苏简安若无其事耸耸肩,转身走回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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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脸上漾开愉悦的笑意:“等我们从法国回来的时候。”
因为母亲在医院辞世的事情,她一直都不喜欢医院,陆薄言也就不再多想,让人送了一瓶漱口水进来。
黑色的轿车渐驶渐远,苏简安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