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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帮着祁雪纯出假的投资合同，一边又让美华找来真正的投资人，让祁雪纯的计谋落空。
什么意思？！
祁雪纯点头，“可以问一下你的职业？”
祁雪纯冷笑：“这件事还需要查？”
“……我刚才不小心把脚崴了。”程申儿可怜兮兮。
祁雪纯松了一口气。
“刚才怎么忽然断了？”社友问。
祁雪纯并不气恼，这种人她看过很多，必须要找着能击溃他们心理防线的点，才能问出实话。
虽然这样也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但学校总算是拿出了解决问题的态度。
见秘书暂时得空，祁雪纯才问道：“秘书，请问公司里谁有权取用机要室里的文件？”
“爷爷找你什么事？”司俊风问。
祁雪纯不怕，白队还答应帮她查男朋友的案子呢，这么久他都没动静，她自己查，他没脸提出异议。
他没给她什么物质上的享受，却一直在支持她做自己喜欢的事。
“祁太太很为明天的婚礼头疼吧，”程申儿开门见山，“找不到祁雪纯，想找人代替暂时蒙混过关，但难保司家秋后算账。”
祁雪纯疑惑的看着他抢救完，一本正经的说道：“喜欢给男人做人工呼吸的明明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