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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毫无防备摔倒在地，还往前滚了好几下……
“露茜，人到了吗？”
他选择相信于思睿。
后面的路上，颜雪薇一直很安静，车内放着一首张震岳的《再见》。颜雪薇侧头看向窗外，穆司神时不时的看她。
这时，于思睿做完笔录出来了，她身边跟着一个年长的律师。
“程朵朵！”严妍严肃的盯住她，“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
“程奕鸣，”她轻声说道，“忘了我吧，我们没法再在一起了……”
这个助手她没见过，想来她好几个月没见过程奕鸣了，怎么可能见过他每一个助手。
是了，程朵朵约她们在这里见面，当然是程朵朵过来。
程奕鸣略微点头，“我会留在这里，她什么时候愿意见我，都可以。”
严妍打了一个激灵，意识瞬间恢复正常。
保姆叹气，“我听说啊，他们每天晚上上了拳台，都不知道有没有命下来……上台了没死，能有一笔钱，如果人没了，一次性拿一笔大的，但这有什么用？”
这一刻，她脑子里闪过好多和程奕鸣的过往，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清晰的记得那么多与他相处的点滴。
“她查到……”
“她怎么样了？”严妍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