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的眼里有一股和她的年龄不符的坚定。
“你想走?”陆薄言眯了眯眼,语气里尽是危险。
苏简安一头雾水:“陆薄言?”
“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
“周年庆的相关策划,都会送上来让我签字确定。”陆薄言说,“现在我交给你。”
“我确实吃醋了。”他似笑非笑,“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用醋喂饱我。”
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但是滕叔都没有卖。
“陆总,夫人!”
他压抑着声音里的某种情绪:“转过来,我帮你看看。”
他单手抵在墙上,用高大的身躯把她整个人困住,吻得霸道又强势,不容拒绝。
光是想起他生病的样子苏简安都觉得心慌,去找徐伯拿了他房间的钥匙,打开房门,他果然躺在床上。
可仔细想想,苏简安还是作罢了。
“来谈事情。”陆薄言低声在她耳边说,“跟我去一下包间。”
“咦?你换好衣服了啊,那吃早餐去!”洛小夕努力扬起灿烂的笑容,“去追月居啊,我请客!”
“我从亦承哥那儿知道陆薄言在插手这件事,就告诉那群小白痴了啊。”洛小夕得意地说,“然后你猜怎么着,那篇帖子现在安静得像鬼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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