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这条消息反复看了好几遍,琢磨着这背后的意思。 “于辉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他的心思很深。”
“他们往哪边去了?”符媛儿立即问。 原来程子同是这样对符媛儿说的。
“这不是迟早的事吗?”她故作轻松,“他现在是自由的,我也是自由的,你别老听着他怎么怎么样了,说不定哪天我也要再婚呢。” 那好以后他们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干!
而这份报纸往往是周四定稿,周五发出。 符媛儿睁着眼发呆。
她没有反应,假装已经睡着了。 “帮忙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