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唯独没想到,出事的竟然是妈妈。
但她自己做过,或者没做过什么,她自己还不清楚吗!
“子同哥哥,于姐姐人太好了,”子吟抱着程子同的胳膊,“我说我想你和小姐姐了,她就带我过来了。”
“当然,如果你想要包庇袒护什么人,这些话就算我没说。”
程子同明白了,“你还是怀疑我的,你觉得我会伤害你的旧情人?”
她顾着哭泣,丝毫没察觉浴室的窗户上,闪过了一道灯光。
他的别墅,刚结婚那会儿,他曾让人“请”她去过,但她跑出来了。
他顶多认为,她只是对他仍因子吟的事,对他心有隔阂而已。
他的话就像一只大手,硬生生将她心头的伤疤揭开,疼得她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符媛儿蹙眉:“既然如此,我怎么没在您脸上找到一点喜悦呢?”
房间里的空气安静了一会儿,怀中人儿开始不安分的挪动了。
他现在说,那就是激化矛盾。
程子同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波狠狠闪动了几下。
两人对视,都傻了眼。
她没往他瞧上一眼,只是看着摔晕的子吟。
子吟在床边坐下来,托着两个腮帮子盯着程子同看,“子同哥哥很少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