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哪儿不一样吗?”祁雪纯不以为然。
他耐着性子走进包厢,没等司爷爷开口,便说道:“我非祁雪纯不娶,你不喜欢也没用。”
“当天是他制服了那个女凶手,他当然得来。”欧翔回答。
“就这么一瓶酒,今晚你不会醉。”
祁雪纯点头:“其实不难,根据爷爷所说,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再加上……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
“你想得没错,我把她们都叫过来了,我有办法让程申儿自动退出。”
白唐汗,原来表扬他,就是为了给他交待任务。
司俊风伸手去抓祁雪纯,然而车身又一颠,刚抓着她的衣袖,又被颠开。
“不,不是我干的!”欧飞急促的摇头,“我没杀我爸,我也没放火!”
“不对,”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给他倒薄荷水。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就离开饭桌了。”
她没敢说,我无法相信你,也怕他会烦躁,会真的不耐……也许,她应该试着相信他。
除了白唐和祁雪纯带着袁子欣往人群中走,其他警员在人群外围站成了一个警戒包围圈。
“走了。”祁妈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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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哑然失笑,就这?
她对他越发好奇,总觉得他不是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