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接到陆薄言的电话,她说有案子,让陆薄言先回去,晚点她再让钱叔来接她。
只是今天她太难过了,难过得想借一点什么来逃避现实。
拉丁舞曲和这种舞一样,激情,直接,仿佛要点燃每个人的细胞。
后来过了很久苏简安都记得这个深夜,城市的高楼一片黑暗,只有顶楼的灯不知疲倦的亮着,像一颗颗距离他们很近的巨大星星,头顶上白色的灯光笼罩下来,映出她和陆薄言叠在一起的影子,夜风把陆薄言的气息送进她的呼吸里,让她倍感心安。
“徐伯,他什么意思啊?”
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带着她离开策划部,一路上进进出出的员工先是惊诧,又带着艳羡的目光看他身边的苏简安,最后才反应过来和他们打招呼:
“你要我听你的话啊?”洛小夕冷哼了一声,“我叫你跟我在一起叫了十几年了,你几时听过我的!完全没有!那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回到警察局,带上口罩穿上防护服,江少恺推算死亡时间,苏简安负责最开始的解剖工作,可是在脱下陈蒙蒙的衣服后,她愣住了。
苏简安愣愣地看着他:“陆、陆薄言,那个……我的筷子,有我的……”
“喜欢。”陆薄言顺势把她拉下来圈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不早了,快睡。”
穆司爵瞬间明白过来,陆薄言为什么这么费心思的让她高兴。
电话突然被挂断了,陆薄言竟然什么都没说,连苏简安的伤势都没有关心一下。
“流氓。”苏简安把睡衣塞进去给他,“嘭”一声把门拉上了。
苏简安低声嘟囔:“谁有空一个一个记啊……”
“薄言有没有告诉你,这里其实是我们以前的家。”唐玉兰环视了一圈整个屋子,“薄言从出生就住在这里,直到那件事发生,我们才不得已出国……”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孙子孙女的名字我都想好好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