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问题,苏简安睡前都还在想。
“还痛不痛?”陆薄言突然问。
看完新闻,她霍地站起来,小脸上写满了震惊:“怎么会这样?小夕现在怎么样了?”
从她上大学开始,她遇到了什么事、认识了什么人、每天过得怎么样,陆薄言全都知道,甚至看得到他每隔几天就会收到从国内发来的照片。
要孩子的事他当然不急,这么问,不过是为了试探苏简安是否抗拒这件事。
陆薄言无奈的叹了口气:“笨蛋。”
“昨天下午。”陆薄言目光沉沉的望着别墅区那排绿叶开始泛红的枫树,语声比秋风更冷,“康瑞城的反应比我想象中快。”
刑队长明显没想到苏简安会问这个问题,愣了愣才回答:“你算是问对人了。”他用纸笔写下了几家餐厅的名字和地址递给苏简安,“市里大大小小的餐厅我几乎都去过,这几家的味道很不错,你可以试试。”
点心出炉的时候,苏简安听见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用猜就知道是陆薄言了,果然不一会他就从她身后围住她:“你做了什么。”
陆薄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就像在医院一样,掀开被子就躺到了苏简安的床上。
“什么叫‘他那种人’?”苏简安毫不留情的戳自己哥哥的伤口,“你不也一样吗?”
如果陆薄言已经厌恶了她,厌恶了这样的婚姻生活,不想再看见她,那么,她选择放手给他自由。
苏亦承看着洛小夕的身影消失在地下车库的入口,拉开车门坐上后座,去公司。
每一次陆薄言做噩梦,都是因为他的父亲。
苏简安刚刚降温的脸颊又热起来,坐庄的第一局就出师不利,输了陆薄言好几张百元大钞。
苏亦承回过神来:“看没看见,都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