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
男人凑近他，“是不是跟那件事有关……”
“纪露露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们会不会阻止她报复？”白唐反问。
“我马上给程奕鸣打电话。”
“滚！”他冲程申儿低吼一声，扶着祁雪纯进了公寓。
但她不着急联系孙教授了。
她给他换了一只没放干花的枕头，满满的阳光清爽味道。
忽然，一句话吸引了她的注意，药厂的话不可信，但他们派来的项目负责人有点意思。
“砰”的关门声乍然响起，程申儿浑身一颤。
祁雪纯微愣。
祁雪纯冲他撇嘴，“你以为我是自大狂吗，我没说我每次的想法必须都对，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
祁雪纯一愣，“怎么回事！”
转头一看，程申儿冷笑着站在不远处。
走进包间一看，程申儿正在喝酒。
“你想好了，这件事不简单，孙教授可是心理学家。”她只能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