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到现在还不愿叫我一声伯母,”白雨气闷,“你真的想过要和奕鸣在一起吗?”
傅云得意又疯癫的大笑几声,转身就跑。
“我在看你究竟要在门口站多久。”他的声音也充满讥嘲。
严妍观察妈妈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比以前都好了太多,看来送去外地休养是对的。
她明白了,他拒绝参加程家为他准备的生日会。
严妍倒不在意这个,因为她自己制定的针对傅云的机会,也挺可怕的。
“怎么回事?”她问。
严妍也愣了,随即跟着往前追:“瑞安,把视频给我!”
为什么这一丝痛,让她忍不住要掉下眼泪?
“严小姐。”他将手中提的保温饭盒放下。
她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先往程家赶去。
“为什么不去?”一个中年男人接过话,他是程奕鸣的父亲,五十几岁,状态很好,丝毫不见老态。
“你要问清楚自己,”白雨坚持把话说完,“你对思睿一点感情也没了?一旦你和严妍结婚,即便在这个问题上存在一点点犹豫,对严妍造成的伤害就是无法挽回的。”
严妍哽咽着摇头:“他们一定是收钱办事,怎么会交待,就算把他们送到派出所,他们一定也早就想好应对的办法了。”
没有人注意到,一个身影悄悄来到自助餐桌边,目光落在了程奕鸣刚才放下的杯子上。
“严妍必须留下来,”程奕鸣冷静的回答,“监控视频没有了,究竟是谁在酒里下毒药,这件事还需要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