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她就是艾琳!”鲁蓝兴奋的声音响彻全场,“外联部立大功,她是最大的功臣。可以说,两笔欠款都是靠她收回来的!艾琳,你快上台来啊!”
祁雪纯和云楼置身包间里,却仿佛感受了一场乌云压境、雷声滚滚、天地变色却没下一滴雨便天色渐开的虚惊。
祁雪纯点头,她就是这个意思。
“雪纯,”司妈苦口婆心,“俊风送你出国是为了你好。”
“借我一个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跟您耍花样。”袁士故作恭敬:“不如将您家的保姆叫来,指认我的手下。她不会找到的,因为接走司太太的人,一定是假托我的名义。”
医生摘下口罩,“病人有轻微的脑震荡,休养几天就好了。”
“愣着干什么呢?”
祁雪纯也明白了,“你是过来救我的?”
“你……”她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可昨晚她留守的时候,明明是趴在床边的。
高大壮实的男人,像小孩子一样被甩趴在地,他刚想挣扎,祁雪纯一脚踩住了他的脸颊。
不用说,那只手提箱里,一定放着杜明的研究成果。
她抬手跟他打,然而近距离的对打关键是力气,她力气不敌他,三两下便被他摁靠在椅背上。
门关上之后,司俊风将祁雪纯放到了床上,自己则来到门后。
“这个我真不知道,”腾一摇头,“但我可以肯定,这辈子,司总也不会再和她见面了。”
祁雪纯不记得自己有这样说过,难道妈妈进来那会儿,她的脑子就有点热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