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的不是季森卓的病情，他的病情，她已经从季妈妈哪里了解到了。

这会儿已经看不到出发时的码头了，四周都是茫茫大海。

“妈，您这么说，真的很为难我。”

“还用问吗，一定是因为那个叫子吟的吵架，”程木樱已抢在她面前开口，“那个子吟在程家住了多少天，就缠了程子同多少天，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程子同是夫妻呢。”

回去的路上，符媛儿开着车，他们谁也没说话。

用了好大的力气，下巴将她的额头都弄疼了。

眼看前面的包厢，就挂着“云雾居”三个字了。

“我是程家人，我在酒会上见过你。”

程子同已经坐上了驾驶位，不耐的皱眉：“我赶时间。”

“你再给我一个机会……”

她一看就知道这是动过手脚的电话，一般的监听对它没有用。

保养所用的花费不是白扔的。

原来这座房子大到，程木樱在最里面的房间弹琴时，住在另一头的人根本不会听到任何声音。

而且她这样做，程奕鸣完全有可能告她诽谤的。

这个人是季森卓的助理，他真没想到车库入口还有人呢。

程奕鸣点头，“不过合同不跟你签，我要跟软件开发人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