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话她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不能说出来。

“子吟的确很厉害，但并非无法超越。”

当其他董事对程奕鸣的新标书都犹豫时，他还得坚持，完成符爷爷的吩咐。

这是他心底最深的苦楚吧。

“昨晚上他还说什么了？”符媛儿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你对符媛儿还真是不错。”他讥诮的说道。

符媛儿好笑：“这还用问？”

“两位晚上好，给两位上菜。”服务生将菜品端上来，都是符媛儿爱吃的。

程子同目光微怔，“所以，你还是有跟季森卓合作的可能。”

门打开，露出严妍苍白的脸色。

程子同不以为然的勾唇，听隔壁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哪里还有半点不情愿的意思。

闻言，符媛儿笑了，忍不住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你是不是想说，跟什么人吃才重要？”

符媛儿为什么问得这么详细，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不对，自己已经做了足够多的手脚，符媛儿能问得这么详细，只有一种可能。

秘书摇头，“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敢问。”

这声音听着像刚才那位大小姐？

“那不是很简单，去于靖杰的山顶餐厅，你给尹今希打个电话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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