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康瑞城问，“你跟佑宁阿姨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听佑宁阿姨说过你们在哪里？”

接到阿光的电话后，他立刻命人去查。

康瑞城的动作硬生生僵住，脸上的阴沉也一点一点消失，变成复杂沉淀在脸上。

唐玉兰突然插声进来：“沐沐，奶奶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所以啊，你是说到他的伤心事了。”周姨说，“四岁的孩子那么懂事，大多是被逼的。你四岁那会儿，正是调皮捣蛋无法无天的时候呢，穆老先生又最宠你，那个时候你爸爸都管不了你，沐沐比你乖大概一百倍那么多。”

扫了四周一圈，相宜似乎是发现没什么好看，最后视线又回到沐沐身上。

“这里更安全。”穆司爵说，“康瑞城的手段，你比我们清楚。”

“好。”医生诚惶诚恐地点头，“请放心，按照规定，我们是不能向外人泄露患者的情况的。”

如果她真的恨穆司爵，那么，和穆司爵那些亲密的记忆，对她来说就是耻辱。

沐沐惊喜的瞪了瞪眼睛，抓住穆司爵一根手指，迈着小长腿跟着穆司爵走。

穆司爵别有深意地扬了一下唇角：“我还有一个地方可以用力，你不是很清楚吗？”

跟他走就跟他走，好女不吃眼前亏！

穆司爵走到许佑宁跟前，一脸嫌弃的看着她：“你哭什么？”

许佑宁差点跟不上穆司爵的思路，表情略有些夸张：“现在说婚礼，太早了吧？”

“我说过，这一次，你别想再逃跑。”穆司爵笑了笑，粉碎许佑宁的侥幸，“许佑宁，你做梦。”

“你好啊。”萧芸芸克制不住地揉了揉沐沐的脸，“我叫芸芸，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