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这小纪已经在病房三天了,平时都是护工照顾她,也没见过她其他亲人,你是谁啊?”大姐才不在乎叶东城脸上那冰冷的表情。
“滚!”
陆薄言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但是随后他就问了一个令自己心堵的问题。
出了病房,女病人便对自己男人说道,“屋里那个男人,真是白瞎了那张脸皮了,小妤起身都困难,他就在那儿干愣着,啥也不干 。”
“……”这是什么土味情话。
董渭开始向陆薄言报告去年和今年的公司运营状况,说了半天,总结下来就是大家很努力,无奈经济不行。
听着叶东城满不在乎的声音,纪思妤忍不住心疼。他是吃了太多的苦,所以才这么无所谓。哪个人不是血肉铸成的,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就可以知道他这一路走来有多难。
“先生,到了。”
沈越川在警告叶东城,不要妄想能和陆薄言争个高低。
“对对,小纪啊,你男人是被人缠上的,你得理解他。”
“还有一个小时就是下班高峰期,我们再赶回去正好堵车,民政局五点半下班。从我们住的地方,再去福川别苑,高架上有一段叉路口拥堵。”
陆薄言和他对视了一眼,两个人想法一拍即合。
七哥可真是太没出息了,都老夫老妻了,看着自已媳妇儿还流鼻血了。
大手按着太阳穴,“没工作,没工作,再这样下去,你们迟早都没工作。我们现在的工作就是全力以赴拿到东区那块地。如果地拿不下来,你们就等着回家吧!”
“下车!”叶东城再次不耐烦的提醒道。
她走过来,拿过他手中的毛巾,“你别动,后背你没洗到,我给你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