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 “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被薄言买下来了,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
苏简安的心情被那个梦渲染得很好,踢开被子去收拾自己,清清爽爽的出来,却看见洛小夕捧着手机在床上好像呆了一样。 确实,从高中到赴美留学,各种晚会节目上洛小夕一直都自带光环,走到哪里都是焦点,男生们也总是毫不吝啬的大声对她表白,她也从不矫揉,大大方方的告诉他们她有喜欢的人了,不如我们当兄弟?
洛小夕很有骨气的拒绝了老爹,全然不顾没生活费的事情,窝在小公寓里等经纪公司联系她。 苏亦承的目光中多了抹疑惑,副经理忙说:“我住洛小姐楼下,经常碰见她,偶尔还一起吃饭。”
“这儿!” 陆薄言过安检前还叮嘱她不要乱跑,她转身就来了酒吧,要是陆薄言在A市的话,她的额头肯定被弹肿了。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明明是你先开始的。”他弹了弹苏简安的额头,“下次别闹。” 而苏简安,她的不认输是一种倔强,就像遇到悬案的时候,在被人宣布无法告破的时候,她还是会默默地躲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推论,直到还原整个案子发生的过程。
苏亦承没好气的挂了电话,又给沈越川拨过去,说他临时有事不去打球了。 她一向来去如风,苏简安和江少恺都已经习惯了,江少恺示意苏简安:“去把门关上,我有话问你。”
苏简安突然想起当初她要把卡还给陆薄言,他生气的样子。 韩若曦的美眸盛满了冷傲,就算道歉,她也维持着高人一等的女王的姿态。
可那种难得的冲动总会被理智压下去,现在陆薄言让她跟着去公司,她只得拼命压抑着那股激动,免得被陆薄言看出什么来。 陆薄言和苏简安到楼下的时候,沈越川正在吃东西。
苏简安挂了电话,依然维持着笑容。 陆薄言危险的扔过来一句:“你敢改了试试看!”
陆薄言不置可否,替她拉上试衣间的门:“慢慢试,我们有很多时间。”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陆薄言忍不住笑了笑,抓住她的手腕抬起她的手:“有没有哪里很紧,或者不舒服?” 只要还住在这里,她就能寻到丈夫的痕迹。
最终收汁入味的时候,她被呛得打了个好几个喷嚏,但同时飘进鼻息里的还有浓浓的海鲜香味,她兴奋的问陆薄言:“你闻到了没有?” 她果断挽住陆薄言的手:“好慢,你刚才干嘛不让经理帮我们结账?”
陆薄言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打算再计较这件事,转了话题:“早上的新闻看了没有?”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
“陆薄言……”她伸手去抓他,“唔,好多个你啊。我好像……真的醉了……” 陆薄言随手给她一百块,苏简安接过钞piao端详了半天,嫌弃的撇了撇嘴角:“小气。”
周年庆典七点三十分开始,苏简安下楼的时候正好是六点,唐玉兰催着他们出发。 只有她自己知道,陆薄言给她盖被子的时候,她浑身都是僵硬的,僵到脚趾都无法动弹。
“抱歉。”陆薄言和苏洪远握了握手,继而自然而然的揽住苏简安的腰,“早上简安起晚了。” 昏昏沉沉中,有服务生过来问她要不要紧,她摆摆手,也许是她看起来很不希望被打扰,服务生无声的走开了。
“笨死了。” 如果今晚他带着她去的话,等于间接承认了他们是男女朋友,否则的话……明天她将会沦为全公司的笑柄。
厚重的窗帘被用力地拉开。 她舀了一匙粥送进嘴里,陆薄言想拦着她却已经来不及了,她被烫得哇哇大叫。
她要求很高的好伐? 三个月的婚姻生活,她纵容自己贪心,这一切,自然而然就发展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