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一脸歉疚和委屈，“上次我一时着急犯了错，让爷爷不高兴了，后来我去跟他道歉，他现在已经原谅我了。今天特意邀请我去吃饭。”可她跟她们刚见面，有仇吗？

白唐点头，“这个商贸协会的情况我还真了解一些，他们的会员来自全国各地，各行各业，你知道很多生意人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所以你会感觉情况很复杂。”如今，她依旧安坐地板上，等待着对方下一步的行动。

他带她来到小区附近的一家餐馆吃饭，而不是要赶她走。“那又怎么样？”祁雪纯反问，“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

片刻，审讯室的门被推开，白唐走了进来。“现在开始，真正的心理内耗战开始了。”白唐看一眼腕表，“再等等看。”

“侧门的锁跟我没有关系！”欧翔立即反驳，但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否认了这个，等于承认了前面的三个。祁雪纯心想，莫小沫的思路倒是很清晰。

哦，这个倒是简单。“她一个女孩子，才二十岁出头，拿那么多钱是害了她，”老姑父开门见山，“蒋文就她一个女儿，以后她能干了，蒋文挣的钱和公司不都是她的？她现在跟蒋文争，争的不是钱，是毁了我们司家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