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深吸一口气，尽量表现出“真诚”，“对不起，程先生。”

“我……我不是故意的，”严妍暗中咽了一口唾沫，“那个什么林总总缠着我，再说了，他要真想跟你做生意，也不会因为一顿饭没吃好就翻脸。”

“你别说了，我这会儿都有点想吐……”她今晚上真是吃得太多了。

但符媛儿不是，她是受过伤还能再爱。

他说的好像也没毛病。

和严妍分别后，符媛儿才想起来，忘记问问她和程奕鸣怎么样了。

刚才差点擦枪走火，好在她及时找回了理智……

“高兴，当然值得高兴，”符爷爷拍拍他的肩：“但也别高兴的太早，地板上还是有很多坑的。”

符媛儿站在原地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出来石总嘴里的“她”是谁。

忙了一下午，她还真没吃东西呢。

“爷爷，您和程子同还有生意上的往来吗？”她问。

符媛儿当场愣在原地。

于靖杰听着头疼，“这么说来，不但两边都要再想办法，而且等于已经撕破脸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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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媛儿点头，也只能这么办了。

程奕鸣冷脸：“这个不需要你来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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