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嗯……”一直压在她喉咙里的那一声低吼最终没能保住，反而比想象中音量更大。

“程……”

就在要关上时，只见一只穿皮鞋的脚踩在了电梯口，电梯门随即打开。

季森卓疑惑的皱眉：“让你结束一段本不该有的婚姻，能算是刺激吗？”

但是，他不是说她猜对了，他就是存心报复她吗！

他可以让她找人，但为什么不接她的电话，以前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符媛儿的脑子转得飞快，她不能全盘拖出，她和季妈妈合伙收购公司的事，不能让程家人知道。

“暗恋？”他一脸诧异，好像是真的不知道。

怎么着，他现在觉得自己是在勉为其难的让步吗？

程子同慢慢回过神来，问道，“什么事？”

她就这样跑了很久很久，跑到她都没有力气了。

秘书摇头：“程总可能在布置工作，具体也不知道他在哪个部门。”

他不用再怀疑是自己“能力”不够。

他没说话，沉默就是肯定的回答了。

十年的时间，她该吃得苦已经吃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