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在哪里？”祁雪纯不想错过难得的线索。“他过去是干什么的？”祁雪纯问。

门铃声让伏案工作的孙教授微愣，他记得这个时间自己并没有安排访客。片刻，一阵匆急的脚步声响起，司俊风赶来。

确定只有程申儿一个人。“三点五十八分。”他的声音凉凉响起。

“我是不是得付费？”祁雪纯这时才想起来，“你开个价吧，我想买有关商贸协会和司俊风的所有信息。”然而房门没锁，房间里床铺整齐，已经没人了。

“男人请女人吃饭，还要付钱的吗？”阿斯挑眉。“其实江田的事我也听说了，他挪用了公款是不是，”美华接着说，“我不知道你们掌握了多少证据，但我不怎么相信。”

她拿起电话，打给了严妍，“妍嫂，我能见一见你的朋友，程木樱吗？”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