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及时中断了刚才的行为，但她和司俊风的牵扯又多了一层。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

白唐的话让她安心了，于是她大胆的说道：“我认为一定有人刺激了司云，才会导致她犯病，采取了过激的行为。”

“他睡着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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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唐带着祁雪纯来到审讯室外，阿斯正从里面出来，冲他俩摇摇头，“一个字不肯说，说过的唯一一句话，等他的律师过来。”

她猜到这是程申儿捣鬼，不让程申儿得逞，怎么能显出程申儿的坏呢。

“不严重。”祁雪纯摇头。

“过河拆桥，不地道吧。”司俊风悠悠瞥她一眼，“再说了，我上游船消遣，是不是需要你批准？”

司俊风敏锐的察觉到，她有事瞒着他。

“好几天不肯见我，拍婚纱照也推迟，原来是在办案。”他有点不高兴。

冷静？

她在一间办公室里见到了被单独看管的莫小沫。

“有你的关心，有事也变没事。”

“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祁雪纯一笑，“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发现都无法得手，又怕被人发现，所以提前休假走了。”

“没事，”司俊风收回目光，“我们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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