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白唐带着人走上天台,“感谢几位热心市民,接下来的工作就交给我们吧。”
“见过不少稀奇事,没见过有人主动当备胎。”祁雪纯冷笑。
“我……不喜欢被上司管束。”说完,他麻利的盖上行李箱,收拾好了。
她一咬牙,继续跟上祁雪纯。
厅里没人。
这时,门外几个人走了进来。
她又给腾一打,腾一也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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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完就被司俊风打断,“你这是创新?多少年前的脑科医生就用这一套治疗失忆病人了?”
医生摇摇头。
一晚折腾到天边霁色初露,他才心满意足。
回程的路上,祁雪纯忽然想起来:“婚礼!司俊风,我们举办婚礼了吧?婚礼一定是美好的回忆!要不你带我去举办婚礼的地方吧!”
接着又说:“明天我们可以去程奕鸣家碰碰运气。”
刚才来这家店吃东西的时候,就该让他坐对面,而不是挤在她身边。
“当初如果你没害我摔下悬崖,也许现在,他已经跟我离婚,和你在一起了。”她接着说。
这两天祁雪纯住在二楼的客房里,不怎么吃东西,也不怎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