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摇头：“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这些素材都是严妍早就留好的。

“但我们的同事没有提取到类似脚印。”白唐也在琢磨，“唯一的可能，凶手距离贾小姐很近。”

“抱歉，白队……”祁雪纯好受了点，但蹲着不想起来，“这么晚打扰你休息……但你答应过我的，你会帮我找出凶手。”

她放任他这样来去自如，在他看来会不会是一种默许？

“你还不承认？你没请示就用假证据骗嫌犯，侦查之前从来不给队里报方案……还需要我一一举例吗？”

，他也愿意陪着。

白唐点头，眼底燃起一丝希望，“程申儿被同伙带走了，我们听到的巨大闷响，应该是同伙带着程申儿跳下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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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什么颁奖礼很快就开始了吧，”男人丢出一个信封，“获奖名单我已经拿到了。”

“看起来你很有把握。”

“你想得到什么？”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天台上响起。

“还以为袁子欣只是嘴上说说，没想到她真能干出这样的事。”

见后勤面露疑惑，她微微一笑：“助理很快就到。”

“白唐，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领导冷着脸喝令。

程奕鸣的神色间露出一丝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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