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警官，你问完了吗？”他问。
秦乐看着她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
“你害怕什么？”祁雪纯问。
醉汉叹气：“我这不是怕碰上大老板吗，我三个月没来了，今晚上第一次来，竟然又碰上了他！”
“高烧不退，晚上都开始说胡话了。”
“我不会占用你多少时间，再说了，你也希望早点找出真凶吧？”祁雪纯反问。
一星期没见，他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
接连一个星期，他真的每天下午都过来……而且每次来都将车停在院外，然后提着一袋食材下车，进院。
“不是你的错，”严妈柔声安慰，“也不是程奕鸣的错，是那些贪心的人犯了错，你不应该用他们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她当众放出了录音录像，完全可以证明，严妍和滕老师没有丝毫违规来往。
“等一下！”忽然祁雪纯抓住了他的胳膊，示意他暂停。
祁雪纯点头。
“你好，我想找一下程奕鸣。”她来到前台，摘下墨镜。
严妍先将一楼环视一圈，发现没人又立即跑上二楼。
众人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