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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珊珊咬着唇沉吟了许久，最后目光锁定在许佑宁的脸上。
许佑宁第一次没有计较穆司爵的轻慢，抬眸直视着他：“你为什么要替我出气？”
进了电梯，许佑宁总算松了口气，问穆司爵：“你的手没事吧？”
只有变得强大，她才能保护好自己，也保护好外婆。
“……”萧芸芸瞪了瞪眼睛，不敢相信沈越川想就这样算了。
许佑宁把脸贴在舷窗上，往下望去，视线透过薄薄的云层把地面上的建筑收入眼底，平时俨然是庞然大物的高楼大厦，此时渺小得如同蝼蚁。
“哦……唔……”
他永远不会忘记穆司爵喝醉后向他承认喜欢许佑宁的样子。
沈越川站在不远处看着苏亦承：“你总算到了，走吧，我带你去小夕住的地方。”
康瑞城就像在保护许佑宁一样圈着她的腰，低低在她耳边说了一个字：“走。”
这几天，她和穆司爵形影不离，公司里甚至有人调侃他们就像连体婴，如果再有什么恩爱的举动，那就是在虐狗了，突然要和他各奔东西，她突然有些不习惯。
“我没怎么样啊。”许佑宁流着眼泪扬起唇角，“孙阿姨，我没告诉外婆我要回来了，就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外婆看见我一定会高兴的，你帮我把外婆叫出来吧，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我求求你……”
想他有没有那么一个瞬间，也会想起她。
“你要带我去哪里？”许佑宁沉吟半晌，只想一个可能，“还是你觉得我的脚好了，可以把我扔到河里淹死了？”
不等萧芸芸琢磨出个答案，沈越川的声音就传来：“关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