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随后教授直切主题，“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你不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你今天穿得很难看，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责怪，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

祁雪纯用毛巾将脸擦干净，低声责备：“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带着程申儿离开？”

见过祁雪纯的宾客都很惊讶。

“欧大，你否认也没用，”祁雪纯始终冷静，“案发现场的地毯上发现一滴血，经检测与你的DNA相符……”

“好啊。”祁雪纯点头。

不过她也没把他当成倾诉的对象……司俊风不禁有些气闷，反正在她心里，他跟陌生人没太大区别。

司爷爷脸上浮现笑容，端起酒杯，但眼底却毫无笑意。

“他和纪露露真正的关系，你知道吗？”

祁雪纯实在忍不住了，一回家看到妻子的大幅照片，这是什么审美……

助理领命而去，又被他叫住，“是时候叫他过来了。”他眼里透出的冷光叫人不寒而栗。

他这么着急，是不想听到她直白的拒绝吗？

还好她平常也不抹口红……

所以，蒋文拿走的文件袋里，其实是他的治疗资料。

他大老远带着保安过来解释，为的也不是缓和她和他之间的关系，说到底还是不想让她再计较程申儿的事。

前来参加葬礼的人很多，她和司俊风混在众人之中慢慢往前。

莫太太忍住眼里的泪光，“我只是忽然想起来，也就是那个暑假，我给子楠买玩具礼物什么的，他接受起来就没那么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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