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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的想跑，却被祁雪纯一把扣住手腕。
“你不相信我吗？”程申儿不服气，“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随即她收起笑意， “不跟你多说了，我还要回警局加班。”说完她转身就走，似乎慢一点就要被谁抓着似的。
程申儿看着她的身影远去，握紧拳头，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第二天祁雪纯一觉睡到九点多，看资料看到凌晨五点，倒在床上就着。
“你要不要把车先停一下？”她问。
他不由自主松手。
他的胳膊血流如注。
他又用这幅脸色朝办公桌后的人看去，“司总，你看这样做行吗？”
欧翔仿佛被抽掉了灵魂，浑身无力跪倒在地，嘴里喃喃念着：“毁了，全毁了……”
“你爽约了，我当然生气，不过既然你是不是到场，对事情的结果没什么影响，我也没气可生了。”她回答得很真诚。
“我已经委托技术科的同事去查莫小沫床单上的指纹！”祁雪纯态度坚决，“我一定要让她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袁子欣诧异的一愣。
“我们也想过这个原因，”莫先生接着说，“我们经常对子楠说，我们和你，和妹妹是一家人，我们自认也是这样做的，但子楠越来越像一块石头，怎么都焐不热。”
丢下这四个字，他推开门，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