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队？”祁雪纯不明白。

“哎……”他的骨头是铁做的吗，撞得她额头生疼，眼里一下子冒出泪花。

祁雪纯已经可以预想到，即将开始的晚宴上，以姑妈为首的司家亲戚们，会将话题扩展到她的每一根头发丝儿。

这个姑娘很聪明，知道应该求助于谁。

大概半小时左右，他们俩沉着脸回来了。

“案发时你在哪里？”白唐追问。

她没敢说，我无法相信你，也怕他会烦躁，会真的不耐……也许，她应该试着相信他。

暗地里，祁雪纯松了一口气，两千万，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家里一只叫“幸运”的狗，是姑妈关系最好的生命体。

她总不能让美华瞧见，她是穿着便服去见司俊风的吧。

“不可能！”程申儿立即否定，“不拿标书，他干嘛鬼鬼祟祟，他没拿标书，标书去了哪里？”

如果让司俊风知道真相，之后就算司家人怪罪，也有人帮他们说说话。

“我马上给程奕鸣打电话。”

“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祁雪纯一笑，“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发现都无法得手，又怕被人发现，所以提前休假走了。”

她眼里的伤感触痛了祁雪纯心底的伤，祁雪纯不禁想到，杜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可曾留恋过什么？

祁雪纯微微一笑，“我对生意上的事情不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