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到了她的身边。符媛儿蹙眉，这么说也对。

季森卓疑惑的皱眉：“让你结束一段本不该有的婚姻，能算是刺激吗？”门打开，住在公寓里的，是一个衣着简单但神色疲倦的男孩。

“太奶奶，您别为我们的事操心了。”她故意装作什么也没听懂。程奕鸣探究的看着她，想要看出她这话里有几分真假。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刚才的问题，他还等着答案呢。程子同就从来没告诉过她，她不是小孩子吗？

原来这座房子大到，程木樱在最里面的房间弹琴时，住在另一头的人根本不会听到任何声音。程子同瞟了一眼，“你认为这是我发的消息？”

“先生，是你点的外卖吗？”外卖员走上前来问道。程子同看她一眼，“除了A市，任何地方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