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曼妮迟迟没有听见回应,“喂?”了一声,又问,“请问哪位啊?”
陆薄言期待这一声,已经期待了太久。
更难得的是,每一张照片下,都有母亲亲手写下的文字,替她记录照片背后的故事。
她抿了抿被陆薄言吻得红肿的嘴唇,随意找了个借口:“我去看看西遇和相宜。”
“我知道。”穆司爵的声音淡淡的,但去意已决,“佑宁一个人在医院,我不放心,先回去。”
许佑宁还愣愣的站在一旁,穆司爵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陆薄言一边觉得欣慰,一边却是前所未有的挫败。
健康的人,不需要来医院。
穆司爵注意到许佑宁的目光,看了她一眼,语气不太自然的问:“你觉得这样很好?”
“咳!”米娜轻描淡写道,“是这样的,我刚才下楼的时候,发现张曼妮正在纠缠酒店的服务员。可是酒店的服务员素质高啊,抵死不从,求着张曼妮放过他。然后我就跟服务员说,我去找人来救他。我去找酒店经理说了这件事,记者正好听见了,就去拍张曼妮了……”
许佑宁已经收拾好恐慌的情绪,恢复了一贯的样子,故作轻松的看着穆司爵:“你是不是被我吓到了?”
穆司爵并没有说太多,只是时不时淡淡的“嗯”一声,示意他在听。
许佑宁心底的好奇像气球一样不断膨胀,期待的看着米娜:“到底怎么回事?”
“唔……”许佑宁的瞳孔微微放大,“你……”
穆司爵松开许佑宁,看着她:“什么事?”
“真相?”穆司爵好整以暇的问,“在你眼里,我这个人的‘真相’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