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方形毛巾,按在他的额角,吸走了汗珠,这动作她做得似乎做过千百遍一样自然,陆薄言都愣了愣,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比无奈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感觉。 仿佛有一颗石子投入心湖,微妙的喜悦一圈一圈的漾开来。
但落灰的家具却残忍地告诉她,她已经失去母亲很久很久了。 夜已经深了,徐伯和其他人都在花园后的佣人楼休息,偌大的房子只有餐厅的灯亮着,暖色的灯光当头铺下来,不那么明亮,但是比任何时候都温暖,苏简安却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粥不好喝吗?不太可能啊。”
为了确定,苏简安小心地问:“你刚才,在想什么?” 苏简安倒抽气,不着痕迹的挣扎了一下:“陆薄言,放开我!”
“不行。”苏简安掬一把冷水泼到脸上刺激自己,“我答应了今天早上给他做的。” ……
苏简安确实三杯倒,很快就头晕了,却努力保持着清醒和陆薄言聊天:“你爸爸一定也希望你可以过得很好,你不要难过……” 所以他们得回家去分房睡,否则对他太不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