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显然比康瑞城更加着急，说：“城哥，你先别开门，我查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实在不行的话，你想办法脱身，我替你打掩护！”

他真的来了。

康瑞城坐下来，随手点了根烟，说：“把上次那个女孩叫过来。”

“……”

到了公寓楼下，萧芸芸恰好醒了，揉着眼睛下车，迷迷糊糊随时会出意外的样子。

“因为穆叔叔啊。”许佑宁信誓旦旦的说，“只要穆叔叔在，他就不敢伤害我们！”

“当然是你！”

手下劝道：“东哥，我们打不过穆司爵的，先回去吧。”

“没错。”陆薄言说，“他们盯着康瑞城的时间比我们还久。”

“等一下。”萧芸芸没有动，看着高寒，“你是我什么人？”

康瑞城一点都不意外。

“不是啊。”沐沐对上阿光的视线，稚嫩的脸上满是笃定，“佑宁阿姨也这么说，佑宁阿姨不会骗我的。”

沐沐眨巴眨巴眼睛，眼睛也慢慢地泛红，但最终并没有哭出来。

他盯着沐沐看了一会，最后感染道：“仔细想想，你也挺可怜的。”

几个回合下来，穆司爵连发型都没有乱，东子却已经全身多处负伤。

康瑞城有些诧异的看了许佑宁一眼：“你认识陈东？我记得我没有跟你提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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