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悠悠走下楼,对他们视而不见,坐下来吃早餐。
“我们也想过这个原因,”莫先生接着说,“我们经常对子楠说,我们和你,和妹妹是一家人,我们自认也是这样做的,但子楠越来越像一块石头,怎么都焐不热。”
祁雪纯愣了,就这……
“之前给公司上报的都是账面平整的账本,非专业人士看不出任何破绽。”白唐摇头,“而且以江田的资历,他做出来 账本很少有人怀疑。”
“跟我去医院。”司俊风拉起她另外一只手。
于是那个夏天的傍晚,他来到婴儿房,一只手掐住了婴儿的脖子。
“我真没对她做过什么,曾经在宴会上我见过她一次,过后我就忘了。”
起初白跑两趟时,她很生气,很愤怒,恨不得立刻揪出莫小沫,一把掐死。
“你没有错,”祁雪纯拍拍她的肩,“首先你得学会保护自己。”
欧飞好笑:“我究竟做了什么,求你快点说出来吧。“
祁雪纯微愣,他的话如同醍醐灌顶,令她眼前的悲伤迷雾瞬间吹开……
白唐暗中吐了一口气。
可江田案发明明是二十几天前。
果然,打开通信软件,她将联系人列表刷了一圈,发现一个联系人的头像很眼熟。
“我已经告诉物业,我已经安排了人修水管,这一层暂时不会有任何人过来!”
“砰”的一声,司俊风坐进了驾驶位,“有什么感想?”他瞟了一眼对着结婚证发呆的祁雪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