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再跟他置气的。”她说。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在大清早谈?”程子同的声音忽然响起。
她都懒得编造理由推脱。 窗户被窗帘遮盖,房门是紧锁着的。
“你好?”她拿起听筒问。 “咚咚……”此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不见了?”这个消息令他既疑惑又着急。 她抬步继续准备离去,子吟却又开口了,“你说得对,子同哥哥心里根本没有你,他最在乎的人是我。”
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不自觉就会计较值不值得。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但她感觉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