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偶尔见到陆薄言的时候,苏简安总是笑眯眯的,仿佛那天中午的不愉快没有发生。可陆薄言总是一副倦倦的样子,回来就睡,第二天她还没醒他就走了。 婚礼?
但很久没穿这样的裙子,难免有些不习惯,出来的时候别扭极了,捏着裙摆弱弱的问陆薄言:“怎么样?” “手伸出来。”他说。
“好。那……你先忙吧。” “把沙发上的靠枕拿给我。”陆薄言突然说。
侍应生端着冰的柚子汁回去,苏简安这才想起自己的生理期刚过去,听从医生的建议的话,确实还不适合喝冷饮,却是陆薄言替她想到了。 陆薄言的手抚过她的长发,一声轻叹从鼻息里逸出来。
可原来,陆薄言就是她喜欢的那个人。 瞎了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