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楼里？”他问助理。

她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话，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

“就算先生生病，他也不来，顶多是派他太太来走一个过场。”

“他说了又怎么样，以为这两个字能改变什么吗？”严妍不屑的哼笑，“幼稚。”

叹声中，充满了多少疼惜和无奈……

她就知道，刚才他跟她一本正经说的那些话，都是不正经的。

“严小姐，那是个狗仔！”她神秘的对严妍说道：“他知道我们是邻居，问了我好多有关你私生活的问题。”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忽然，外面走廊传来愤怒的质问声，听着像白雨的声音。

说到底这个发布会跟她有什么关系。

众人哗然。

严妍和秦乐对视一眼，一致认为家里有猫腻。

“抱歉。”严妍挺不好意思的，“我……”

“这是幼儿园的秦老师，”严妍笑着介绍，“今天是友情帮厨，不接外单的。”

很显然这根本不可能。

助手接着又说：“走廊里也没有装监控……由此可见，凶手对程家的情况非常熟……”

严妍疑惑的挑眉，她有两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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