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鸣!”于思睿痛苦的叫喊一声,双腿几乎站立不住。 “跟那个没关系,”他说,“只是我想跟你度蜜月。”
严妍觉得奇怪,不明白匕首刺在身上为什么没有感觉,就算被刺的时候不疼,很快也会感受到痛意才对…… “严妍……”今早他在酒店房间里醒来,以为再也见不到她。
她嘴里的尾音尽数被吞下,他强烈的渴求,已让两人都无暇再多说。 他松开严爸,转而抓住她的刹那,他们已经两清。
隔天,他们组织好队伍进入了山区。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白雨语重心长,“婚姻是一种承诺,也是一份责任,如果你想用结婚这种形式,刻意将你和往事拉开,你对严妍就是不负责任。”
严妍也屏住了呼吸。 “你觉得我这个建议很荒谬是吗?”白雨盯着严妍犹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