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感觉到陆薄言的目光愈发灼人,理智告诉她应该逃开,人却怎么都无法动弹。
……
回家后,许佑宁着手收拾外婆的遗物。
回到病房,许佑宁不见护工刘阿姨,大概是吃饭去了,她一边更加感觉到窘迫,一边硬着头皮跟穆司爵道谢:“谢谢七哥。”
四十分钟后,许佑宁缝好最后一针,剪断线,她突然有一种虚脱的感觉,瘫坐在床边半天说不出话来,似乎她才是那个受了重伤的人。
许佑宁自嘲的笑了笑:“你放心吧。”
“我可以……”许佑宁想拒绝,她不想给两只发|情的牲口开车。
“唔,也不算。”苏简安有理有据的说,“到了这个阶段,芸芸很快就会发现她的情绪特别容易因为越川出现波动。一旦发现了这个,距离她发现自己喜欢越川也就不远了。”
可是,那帮人真的从许佑宁的房间里搜出了瑞士军刀、微型炸弹,还有各种各样的防身武器。
去医院的路上,苏简安突然想起一件事,疑惑的看着陆薄言:“洪大叔走后我就想问你了,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洪山就是洪庆?”
现在看来,她错得离谱,穆司爵可以若无其事的坐在一旁看着她被欺侮,他根本就是个下三滥的人!
许佑宁忘了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护士示意苏简安往前走:“陆太太,我们去6楼,剩余的检查项目都在六楼。”
“阿光没有嫌疑,你觉得谁会是卧底?”穆司爵问。
穆司爵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但他没想到事情会突然脱离他的控制,来得这么快。
记者问:“小夕,陆先生和陆太太是真的一直没有离婚吗?”